豆子眼巴巴地看着龙战。龙战道：“不卖，可以送嘛。捐点出来哈。”
凤离却只看着豆子。“你若求我，我便给你。”
豆子好生警惕。“什么条件？”
“从现在起，到我身边来，一直到我前往宇宙外之前。”凤离果然有条件。
豆子看向龙战，问道：“那是多久？”
龙战说：“宇宙壁膜已开始出现裂缝。短则三年，长则十年，神帝离开宇宙的条件就会成就。至于他到时候会不会走，我就不知道了。”
凤离道：“虽然明知去了也没什么希望，但我必定会去。哪怕亿万分之一的几率，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
豆子不明白凤离所指，龙战显然明白。
龙战道：“你保证不能再动她一个手指头。”
豆子急忙拉龙战袖子。“龙哥哥，你干嘛？你这是打算把我卖了？”
龙战揉了揉豆子的头。“曦儿，即便没有天露的事情，我也打算让你呆在凤离身边。这几年我们几位神帝会频繁碰头，你若能去参与，对你的成长大有好处。你的身份已经曝光，只能凤离带你去，我带你去麻烦太多。”
怕豆子真月妖身份曝光，更怕其他神帝知道凤离和龙战都成了豆子的伴生者。
若是这个秘密曝光，那些人只需要抓了豆子，反复杀，一天杀上亿次。不出几天，龙战和凤离就都玩完了。妖族，就可以被扫入历史的故纸堆了。
豆子眼眶都红了。她紧紧抱了龙战的胳膊，惊恐地望着凤离。“我不去。”
凤离抬起右手，发誓道：“我保证不动你一个手指头，保证绝不允许其他任何生灵动你一个手指头。”
豆子依旧摇头。“不去。”凤离是不会动她手指头，可如果他又要对她做那种比殴打还恐怖的事呢？他又不是没干过。
凤离怒了。“你以为我想带你去？若不是因为我的将来维系在你身上，我才懒得管你！”
豆子看向龙战。龙战轻揉了她的头。“曦儿，你的修为如此低，如果你现在不在大家心目中奠定高贵的身份，他们就不会尊重你。我们离开后，你的日子就会难过。”
豆子懂了。这是要她一直跟随在凤离身边，在广大宇宙群众心目中树立她就是凤离最宠爱的小妖的身份，好让大家有所忌惮。即便凤离离开，他们也不敢轻易欺辱了她。
“哦。”豆子扁着嘴，好委屈好勉强地答应了。“不过，我要很多很多天露。”
凤离道：“族里的库存都给你。”凤凰族已没有需要用到天露的后辈了。
豆子这才笑了。
☆、第198章怀孕的不是我
等天露到手，豆子就更开心了。
都说这东西珍奇，在联邦内网里，一毫升天露就要卖十点奇珍值，比龙血贵了五倍。
现在，凤离却一下给了豆子大半壶。
凤帝的水壶自然不是那种看起来多大就只能装多少的壶，而是内有空间的法器。捏在手里只有酒杯大小，却可以源源不断倒出水的那种。
豆子探入妖力进壶里探查了一番，没有一万升也有八千升。不知可以造福多少孩子。
好吧，为了孩子们的幸福，豆子拼了，刀山火海都去。
云江得到了三毫升天露的奖励。豆子跟着凤离去了凤凰星。
凤离的宫殿很冷清。大部分妃子还都被关着，只有一两个被放出来了。
凤华、凤涂和凤逍坚决要求取消豆子月妃的称号。她现在都成伪月妖了，如何能做凤帝的女人？既然当了宠物，就一直做宠物好了。
豆子很高兴，拍着手又蹦又跳。“好好好。我不做嫔妃，不做宫娥，我只当小妖宠。”高高兴兴跟着凤华搬离了后宫，住到宫殿前殿去了。
见她如此反应，凤华、凤涂和凤逍都莫名其妙，心说：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不做妃子这么开心？妃子怎么说都是这宫殿的半个主子；做妖宠，那是属下，是奴婢。
凤晔对此十分恼怒，这只月妖几个意思？她这是在嫌弃陛下？
凤离没说话，但心情很低落。她可以和龙战说笑打闹，可以腻在龙战背上撒泼，挂在龙战胳膊上撒娇。面对他凤离，就只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不，凤离想着她第一天住到前殿偏院去，怕她不习惯。那房子比后宫的殿院差远了。他走进她的院子，想要关心下她。
她却惊诧地说：“陛下，夜深了，您怎么不去陪您的妃子？你快去吧，娘娘们该寂寞了。你要是不勤快点，小心她们给你带绿帽子！”
这话说得凤离好想抽她。这世上有敢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然后，凤离死死盯着豆子，足足盯了五秒。
从某种意义上说，豆子也是他的女人。
他的灵魂受她所困，她的身体曾被他所占有。
凤离从这段时间的观察，也看出豆子和龙战没有男女关系。
豆子口里管龙战叫哥哥，心里却把他当爷爷；至于龙战心里是对此无奈不甘还是甘之如饴，凤离就不知道了。
龙战活了百多万年，隐藏得很深。
凤离就这么盯着豆子。这只月妖看来是没把他当成她的男人，做着随时给他带绿帽子的准备。
豆子不停往后缩。凤离这眼神，分明就算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你说过不动我一个手指头的。”
凤离抬手捏了豆子的下巴，制止了她的后缩逃避动作。“我当然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只会动你的身体。”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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