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第一名，自当是状元郎。
殿试第二名……
萧明晟偏了偏头，脑海中倏然冒出一个称呼，脱口道：“榜眼？”
李治摸了摸下颌，道：“这名倒是有趣，不过，眼必有二，难道第三名也叫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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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第二名……
萧明晟偏了偏头，脑海中倏然冒出一个称呼，脱口道：“榜眼？”
李治摸了摸下颌，道：“这名倒是有趣，不过，眼必有二，难道第三名也叫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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