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加百列忽然起身靠在牢笼旁边说。
“他会不会在另外一个工厂？”恰克回问道，“福尔摩斯说过两边都有可能的。”
一开始加百列也这么以为，不过想到那大天使的目的后就觉得不怎么现实。米迦勒不会愚钝到放弃一个能看懂诅咒之书的女巫，这是唯一可能清除地狱牢笼咒语的人。
“看上去两条路都差不多，要不随便走一条？”迪恩走向另外一侧时说道。
监狱的牢门是被打开的，他转身时不小心靠在铁门上使那门被关闭。萨姆拿着手电筒去照亮，地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脚印。有的还甚至是最新留下来的。
“也许这里刚有人经过。”萨姆起身说道，“要去看看吗？”
“你们觉得是米迦勒吗？”恰克指着脚印问。
恶魔和天使能用瞬移绝对不会用走路，这儿又没有天使防护符，走路实在没道理。这会刚过晚餐时间点，监狱长有可能去给女巫送餐也说不定。于是加百列把右边的路交给温彻斯特解决，自己把恰克带向左边。
没走几步加百列顺势扔了把刀在恰克手上。
“好好拿着那把刀，它可以干掉大天使。当然还包括恶魔。”加百列对自己身边的人笑说道，“话说回来，你要是把那把刀遗失或者不小心塞到米迦勒手上我就杀了你！”
……
他被加百列一推，身体向前栽。那人轻咳声后拿着手电筒照亮一直往前寻找。
“你打算把这些怪物交给我？”恰克颤着问，“你当恶魔和天使是傻子吗？米迦勒不至于蠢到发现不了你送上门。那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能拿点大天使的气质出来吗？知道米迦勒可能会胆怯，这大天使就毫不犹豫让恰克顶在前面充当炮灰。
“放心好了。我能保证恶魔没有把你四分五裂之前都有办法把你带回来。”加百列把双手凑到恰克的肩膀上环抱住他轻轻说道，“现在，进去吧？”
行吧，那去。
恰克这还没走几步，加百列在后面把石头一踢。石头滚动的声音很响，从不平的走道一直滚到恰克脚边。以为哪里有恶魔袭击，前面行动的人把身子一缩立马又从袖中拿出刀。
就见大天使在背后轻笑，恰克回头看了停下的那人。
“伙计！”恰克清冷地问，“你介不介意稍微安静点？”
恰克还有其他话要和加百列说清楚，然而大天使并没有给他机会。加百列在黑暗的牢门前一弹指，那个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
“我不常用天使刃杀恶魔。”恰克说着就转了身，“你这么做很不聪明。”
突然出现在恰克后面的是一位女人，那女人走到恰克面前时停下来。她将眼睛一睁，那双眼睛的颜色全呈黑色没有亮度。
恶魔感到身边的人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后那位女士把恰克的手往牢门上一推。手被甩到牢门上时那把刀刃掉下来。刀刃掉在地上的时候恰克用脚踩住它，恶魔俯身捡起东西时恰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圣水往那位恶魔脸上泼去。
恶魔哀嚎时正在退后，恰克见状立刻弯下腰把地上的天使刃捡起来。那恶魔拿刀气急败坏地扑到恰克的背后，而恰克只是稍微抬脚往前迈了一步就摆脱那位恶魔。
“这儿空间小，不够地方出手吗？”恰克走过去拽住女恶魔的衣领说，“在哪找到米迦勒？”
那恶魔不出声，恰克就把手上的刀贴近恶魔的脖子。
“我不会跟你说的。米迦勒可比地狱牢笼里的家伙还要狠得多！对了，另外一位大天使没跟你仔细说过他的目的？那是终极牺牲！”恶魔冷着脸说道，“杀了我怎么样，你能改变现在的局势吗？”
恰克轻松地将手上那把刀刃扔到空中旋转，当刀刃落下来时恰克毫不犹豫地把刀c-h-a进女恶魔的胸膛。
“……谢谢你的提醒，恶魔女士。”恰克对着那躺在地上的女恶魔说，“所以你知道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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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女士身体半靠着牢笼躺在地上，恰克按着她的肩膀把刀取出来握在手里。随着刀刃被拿出来时鲜血就从胸膛里一点点的往下滴，女恶魔的黑眼睛消失，无法再听见恰克低声碎念。
他在黑暗边缘一直向里面走过去，不远处前面有扇石门。石门紧封闭，底下透着微弱的光。恰克往前走试着拿刀在石门上面划了条长长的痕迹。刀痕使石门上的灰尘散在地上，而这一地的灰尘让牢门显得并不稳固。
恰克还正想把手转移到门把手那边，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打开门的那个人忽然笑着说，“先知！”
……
米迦勒这时正一个人站在空房子中间。圆坛中间有个差不多一米左右的支架。支架上面放着一口大锅，锅里面放有很多材料。那是个仪式，为召唤地狱的生物而准备的。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不杀你。因为没必要，你知道我接下去会怎么做！”米迦勒手撑着支架说，“除了天堂内战我没杀过任何天使或者恶魔。我以前希望加百列帮忙，然后他选择背叛。我知道你也认可路西，但你就是想着加百列。”
“我知道你看到过不少预像，你本来不会管的。”米迦勒说道。
因为大天使米迦勒的稳重，恰克便把手上的刀刃给轻轻地收回去。
“你接下去怎么打算。”恰克试着问，“加百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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