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一愣，旋即笑起来：“替代品？哈哈，那幅画难以临摹，仿品没有几幅，你们的替代品如果跟真品差距太大的话，你当来看画展的人都是傻子吗？”
她又看向叶俪：“还有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些买了我的画的人都找上门来要退钱，就连我的丈夫，为了保住公司，都要跟我离婚。我彻底完了……但你把我毁了，那你也别想好过！我今天就看看，你叶俪能找到什么样子粗制滥造的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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