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女记者的人越来越多了。
毕竟大家都是中海新闻界的同行，她在中海新闻界也算是一朵有名的鲜花，同行们对她的年龄感兴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女记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点什么来，这下反而在同行们的心目中坐实了陆凡的说法。没
想到她竟然已经三十好几岁了！
有几个同行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老
娘哪有三十好几岁！老娘才刚刚三十一好不好！女
记者很想大声地喊出来，但是一丝理智尚存，她没有办法喊出来。
她现在只能悄悄坐下，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希望同行们的注意力能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至
于本来还想要质问陆凡有关于暴力的问题，却早已经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不
过这次救她的竟然还是陆凡。“
好了，由于时间的关系，你们只可以再提一个问题，然后这次新闻发布会就要结束了，请大家慎重提问。”陆
凡已经没什么耐心再和这帮记者啰嗦下去了。
他看得出来，这些记者们过来，根本就都是不怀好意，大概都是带着想要抹黑出云药业的想法来的。对
这样一群家伙，他哪里还会想要继续应付下去？
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都打算直接走人了，再回答一个问题，也不过就是出于礼貌和尊重罢了。就
剩一个问题了？记
者们一片哗然，他们本来还准备了许多问题，都是些角度很刁钻让人很难回答一不小心就会说错话的问题。
可是现在就剩一个问题了，他们的那些准备岂不都是白搭了？
但是主办方想要结束发布会，而且在结束之前还给他们一个提问的机会，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总不能任由他们无休止地提问下去吧？
看来最后一定要找一个最最刁难人的问题来问啊！记
者们开始小声商议了起来。他
们这次来之前都是做过一些准备的，想要刁难一下出云药业，自然也不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当然，他们也很清楚，如果想要真正打击到出云药业，无论是从产品批文上还是高管个人素质上，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找出这个产品的缺陷，然后使劲放大，让人们只能看到这个产品的缺陷而看不到这个产品的优势。记
者们相信，任何产品都是有缺陷的，没有缺陷的产品恐怕都还没有问世。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终于决定，让那位本来就在产品上打主意的记者来提问。“
好了，我们已经选出了代表大家问最后一个问题的人了！”几个记者喊了起来。“
可以。”陆凡点了点头，似乎是做好了接招的准备。
“你好，我是华夏之声的陆海，说起来咱们还算是一家子。”一个四十来岁的男记者站了起来，态度看起来倒还挺友好的。不
过，不管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神态上的倨傲。
这种倨傲并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仿佛与生俱来的。
他倨傲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来自华夏之声的，华夏之声是目前华夏最大的传媒之一，它旗下拥有报纸杂志电视节目互联网媒体等等各种发声渠道。可
以说，目前在国内最有影响力的媒体里，绝对有华夏之声的存在。
有这样的背景，这位陆海记者当然会表现出一丝倨傲来了。“
那可算是挺巧的。”陆凡的态度也很平和，并没有被华夏之声的名头吓到，也没有因为陆海说他也信陆而有多亲热。
“我想要问的问题是，你们出云药业的产品是怎么研发出来的呢？你们是有一个研发团队，还是从什么人那里买到的配方？”陆海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他
的问题就是从研发方面着手，来挑刺。众
所周知，美容产品的研发一般都有两个渠道，一个是自己研发，国外的那些顶尖化妆品公司基本上都是走的这个路线。另
外一种就是直接买一个或者几个什么祖传秘方之类的东西，做一点噱头出来忽悠人，国内不少公司就是这样起步的。
很显然，比较起来，还是第一种办法听起来要靠谱一些。
但是对于陆海这种老记者来说，不管哪一种办法其实都并不是那么靠谱。
国外企业搞团队研发，是因为他们的企业已经做得足够大了，有足够多的专家团队，还有足够多的经费支撑，这才能够研发出好用的产品来。
而出云药业，不过就是一个山村企业而已，怎么可能有够分量的研发团队呢？如
果真的是他们自己研发的产品，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不靠谱的。
不光如此，就算出云药业的产品配方是买的什么人的祖传秘方，那也是不靠谱的。祖
传秘方嘛，现在大家都懂得，基本上就等同于骗子。所
以，陆海问出的这个问题，不管陆凡怎么回答，他都有好几个后续的问题可以问，基本上都能够得到他想要的满意答案。
好几个记者也都点了点头，他们之所以会推举陆海出来，不光是因为陆海来头大，更是因为陆海问的问题是一个死问题，怎么回答都没圆不好。
“你是说研发吗？我就是我们企业的研发人员，配方是我提供的。”陆凡淡淡地说道。“
啊？”
不少记者都惊叹了起来。他
们知道陆凡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肯定是出云药业的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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