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昨天来了后，就没有回杭州。”
“也就是说，一整个晚上都在我们这边，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这就是张小平一早上坐立不安的原因。
上头有人给了他风声，顾云宗来他们这里调研了。
听到了助理这话后，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思绪都感觉像是短路了一样，一片空白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手指发抖的点了一根烟，一口一口猛吸。
一直到烧到了烟屁股后，他才稍微平静了一点。
抬头开口说：“那他们的目的呢，他们是来干嘛的。”
“顾云宗又在这里见了谁，有没有见韩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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