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男人凭什么来质问她？/p
她不过是想救自己的孩子，她有什么错？/p
厉应寒瞳孔一缩，刹那间，哑口无言。/p
他想说话，但喉咙一更，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p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温晴说的就是事实，他无从辩驳。/p
这一刻，车内从安静转为了死寂。/p
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p
良久，温晴神色冷然，再度申明一句——/p
“就算没有封子戚，没有这个交易，我们也一样要离婚。”/p
离婚，与旁人无关。/p
厉应寒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p
他的话没说完，温晴已然冷漠打断。/p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p
为什么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p
“厉应寒，我已经不爱你了。”/p
这句话，她不是第一次说，只是他似乎……/p
一直不愿相信。/p
也许他在自欺欺人，也许他是真的不信。/p
但温晴还是不得不告诉他——/p
“我不爱你了，你懂吗？”/p
不爱，又怎么继续相守？/p
厉应寒眸色黯淡，如坠冰窟。/p
他以为只要他不放手，就还能有机会，追回她。/p
只是她的绝情，剜了他的心。/p
他直视着女人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点情绪。/p
哪怕是恨也好。/p
可是……/p
她眼中除了坦诚就是淡漠，再也没有当初的明亮。/p
厉应寒瞳孔紧缩，语带薄凉：“可是我爱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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