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泡澡这么简单？”杨牧野本来就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额……”王淼在一旁沉吟了一声之后，轻轻拽了拽杨牧野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说道：“一会去罗马洗浴，当然不是为了去泡泡澡，吃点人家的自助餐什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杨总你懂的……”
听了这句话，杨牧野在不懂那就真缺点什么了。
“我……李炎，别告诉我你一会打算带着咱们西湖资产管理公司的所有兄弟们，都去做个大宝剑吧？”杨牧野一脸诧异的冲李炎追问了一句。
李炎乜了眼杨牧野，无语的摊开手表现出一副好尴尬的表情刚要说话，忽然李炎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咦？”李炎下意识楞了一下，正好手机的声音掩盖住里李炎的羞涩尴尬，心里想着不管是谁打来的电话都给聊两句了！哪怕是个推销理财产品，卖做盘软件的自己也要听他说两分钟！
掏出手机，李炎忽然楞了一下。
“谁？”杨牧野在旁边见李炎一脸的古怪。诧异的冲李炎追问了一句。
李炎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公孙起！”
“喂……”电话里，传来了公孙起略显戏谑的声音。
李炎转身往投研部的小办公室深处走了几步后，这才停下脚步苦笑着说道：“公孙先生不忙吧？有什么事儿吗？”
“有事儿吗？当然有事了！说了给你百分之五的溢价空间，让你拿点利润乖乖走人。怎么？百分之五不够是吧？非要一个涨停价？”公孙起笑呵呵的在电话里冲李炎问了一句。
公孙起的声音虽然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但是任凭谁都能听出公孙起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杨牧野站在李炎身旁紧皱着眉头，当他听到公孙起的声音之后，后脖颈子中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公孙先生，咱昨天不也没说死到底是多少吗？您张嘴来一个百分之五，不也没容的兄弟我还口价不是吗？兄弟我这也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这么多兄弟张嘴要吃饭，挑费也是不老少的。”李炎故意用满口的京片子与公孙起互动了起来。
过去都是在京城生活，只不过以前的生活圈子天差地远一在平地一在天。自己和公孙起这种大牛逼人永远是不相交的两条平衡线，现在这两条平衡线不在平衡之后，李炎故意用京城的官腔对答，这无疑能拉近他与公孙起的某种关系。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公孙起随后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李炎，那些筹码原本就不属于你。我也不跟你废话，今天盘中给你让了一步，也是我的意思！收盘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得寸进尺！我现在手里已经拿到了龙虎榜上的买卖前五营业部的交易数据。你卖了多少我心中有数！”
李炎听到这里之后，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杨牧野。心中无奈的吐槽了一句：“公孙起心里都有数了？妈蛋，我都不知道具体自己手里卖了多少筹码！”
杨牧野在一旁听着李炎打电话，纵使电话不是免提通话，但是由于距离以及安静的办公室环境，杨牧野还是凝神听到了公孙起说的一切话语。
挥舞了几下手臂之后，杨牧野转身迈步走到了小办公室门口。手扶着亮银色框架间，探头冲着投研部里的操盘手们压低了声音喊了句：“把今天买卖情况的统计单给我。”
刘亚武此时刚刚把雪峰科技出货情况的单子打印出来，拿在手里似乎是想要往夹子里存档。此时听了杨牧野的话之后，赶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把单子送到了杨牧野的手里。
点了点头，杨牧野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而李炎此时则拿着手机无辜的嘀咕道：“我这边的筹码一直在卖出，苏杭别的营业部买入几千万筹码的事儿，我肯定是不知道的！公孙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西湖资产管理公司小门小户资金也有限，既然卖出了自然不会在用别的席位在反手买会来的。”
说完这话之后，李炎扭头冲着杨牧野瞅了一眼。
手里抓着今日买卖情况统计表的杨牧野赶忙把单子塞到了李炎手里。
低头看了眼今天的筹码卖出情况之后，李炎眯了眯眼睛现卖出的数量竟然紧紧是自己存量的四分之三，并没如同自己想的那样把所有筹码都卖出去。
“公孙先生，您打这个电话的意思应该不是只为了责问我是不是在耍花样吧？”李炎笑这冲电话里问了一句之后，紧接着说道：“我也是刚刚拿到自己这边持仓情况的统计表。不过我以为我把所有筹码都挂在涨停上送给你们了，但为什么还有四分之一存量的筹码您没拿走呢？这是留给我的利润？呵呵……我想不会是这样的对嘛！”
电话里，公孙起哼了一声说道：“你没耍花样最好！至于剩余的那四分之一筹码嘛！哼，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去！公孙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又来小心思了。我是按照你的意思把筹码都给你们的，没把货都接走难道还怪我喽？”李炎冲着自己身旁一直胆战心惊的杨牧野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别怕！一切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看着李炎如此和公孙起调侃，杨牧野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吓尿了！公孙起的虎须李炎都敢撩？
电话里公孙起的声音忽然沉默了一下之后，忽然呵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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