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没来的，把预定费退回去。”经理看着那个服务生生气的说，开玩笑这还要有比文曲更不好惹的人物吗。
“新来的，不懂事。”经理对文曲赔笑道。
“算了。”乔越说道，“就随便找个地方吧，哪都一样。”
文曲点点头，“就那里吧。”向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去。
经理把服务生手里的菜单拿过来，“这边请。”
乔越跟在文曲后面暗中猜测，能让经理这么跟着伺候，文曲究竟是什么人？
点完菜之后，经理把菜单给服务生，“你们都好好伺候着，等再来了人，都带到那边去，机灵着点。”
“经理，这到底是谁啊？”服务生斗胆问道。
“就是他不想让咱们开，咱们就开不下去了，懂？好好伺候着。”经理说完猜着高跟鞋去角落里候着了。
“文曲。”乔越很沉重地叫了声。
“恩。”
乔越在沙发椅上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的班主任。”文曲点了一支烟，然后发现包间外没有烟灰缸，乔越问道烟味皱皱眉，文曲看他一眼没做声。
小经理看到文曲点了一支烟赶忙把烟灰缸拿过来，文曲把没抽完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对经理说，“拿走吧。”
“还有别的需要吗？”
文曲摆摆手。
经理走了之后，文曲看着乔越问，“闻不了烟味？”
“啊。”乔越应到，“看你这么爽快地请我吃饭，我告诉你，你别把你在外面的心机用到班里去，在班里带节奏的都是能猜到你心机的人，虽然摸不透但猜到了表面，你都不能在我们班里站住脚。”
文曲点点头，第一道菜这时候上来了，文曲说，“吃饭吧。”
乔越夹了一筷子菜，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尴尬着吃完了一顿饭。
乔越摸摸自己的肚子，“我不想回学校。”
文曲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午自习要下课了。”
乔越仰在椅子上，哀嚎道，“我不想去上课。”
“你以后要接手你父亲的公司吗？”
“不要。”乔越摇头，“接手公司的肯定是我二哥。”
“那你想干什么？”
“我……”乔越没说出来，坐起来，“走啊？”
文曲点点头，“走吧。”
“下午上什么课？”
文曲说道，“你连上什么课都不知道？”
文曲招招手，经理小跑过来，“有什么需要吗？”
“结账。”
“上什么课啊。”乔越又问了一遍。
“语文。”文曲答道。
乔越一把握住文曲拿卡的手，“我不想上课去。”
经理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乔越一眼，乔越把手收回去，怪不得他们看自己的眼光都不怎么正常，是把自己看成文曲的小情儿了吧。
文曲刷了卡站起来，“走吧，送你回学校。”
乔越冷着一张脸不情愿地跟在文曲后面，文曲来拽他的胳膊，“走吧。”
乔越一把把他甩开，“别碰我。”
文曲看着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沉声道，“走。”
乔越脸色不好地走到前面去，文曲跟在后面看了经理一眼，经理知道自己这职位是保不住了。
出了柳柏之后，乔越说，“我自己打车去学校。”
文曲站在他对面，“你没做的事，别人再怎么看你，你照样是没做。”
文曲把车解了锁，把副驾驶座的门打开，乔越犹豫了一会，还是坐上去了。
乔越回到教学楼，发现班里异常的安静，看了眼文曲，后者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站到教室门口，乔越把门开开，发现他们那一群凑在一起，对面是徐欣茹还有一个外班的男的，乔越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哐”的一声把门关上，文曲拽住他的胳膊，“你要干什么？”
这一闹所有的人都向他们看过来，林梓枫说，“你们还想怎么闹？”
乔越看到自己桌子上的书都被扔到了地上，走过去不明分说地踹了那个男的一脚，显然对方也不个好惹的，刚想还脚，徐欣茹从后面抱住他，“陈珂咱们不跟他们打，他们人多。”
王峥到后面把后门打开，“徐欣茹你出去。”
“我的错，我的错。”徐欣茹嘴里重复着这两句，“你们别动手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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