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生的效率很快，十分钟后，李白手机上的“小毛驴”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四百万美元，已经是九折，我要抽水一成！”
尽管第一次接这样的活儿，即使吴福生不是专业的，但她手下还是能够找到相关专业的。
毕竟黑色产业链，虽然业务范围壁垒森严，可是人员流动，总有些专业素质和能力会有重叠的，只要找到人，找对人，还是能够解决问题。
反正大客户只要结果，不要过程，无论找多少个雇佣兵，能把这伙不长眼的小偷统统解决，这笔买卖就算做成了。
“成交！”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白也懒得斤斤计较这个四百万美元的报价究竟是怎么计算出来的，当即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
更何况四百万美元平摊到一千个小偷身上，四千美元一条人命，实在是太廉价。
换成华夏的交通事故理赔，一条人命也要四十万人民币起步，折合美元六万左右。
“注意短消息。”
吴福生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通话。
没过一分钟，李白就收到了一条短消息，里面是一个app的安装链接和一组帐号密码。
等装完app，将帐号密码输入后，果然能够顺利登陆，还有一个关注直播间。
被关注的直播间画面是黑的，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只有这一个帐号观众。
进入后没多久，就有声音传来。
“请支付打赏！”
洗钱手段真是越来越先进，难怪国家在打击各个网络直播平台，通过打赏来洗钱，果然十分隐秘。
在赞叹之余，李白给这个藏头缩尾，连脸都不露，歌都不会唱的垃圾直播打赏了四百万美元。
幸好没让清瑶妖女看见，不然非心态失衡不可，她又是变“魔术”，又是搞美容化妆，又使出魅惑之音，花样百出的搞网络在线直播，都没有这个镜头一片漆黑，只有一句电子音的神秘直播间一票骗的多。
妖女董事长的网络在线直播依然在进行，每周至少有三次，却已经变成了玩票性质。
观众数量虽然不少，日均都能够有个三四万，可是每个月赚到的打赏钱却只有五六千元，远远比不上人在德国搞专业直播的直播女神董可妍，人家的日均在线已经超过了三十万，月收入在小镇上足以排进前十，算是妥妥的小土豪一枚。
远在安南的吴福生收到了手下的报告，大客户就是大客户，付钱超级爽快，四百万美元说到帐就到帐。
既然对方投之以桃，那么就得报之以李，生意才能长久，她自然不会拖延，得以最高效率尽快完成这笔交易。
吴福生用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阮希民先生，我是吴福生，不知道胡将军这两天有空吗？”
她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军队进行严打，名正言顺，简直是再合适不过。
再牛逼的雇佣兵也比不上正规军，四百万美元到手，最后能够留下多少，就看吴福生自己的本事和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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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白面前放过狠话的两个安南小偷瑟瑟发抖，他们凭依的最大倚仗似乎已经失去了威慑力，对方竟然花四百万美元来铲除整个小偷团伙。
所有的师兄弟，还有师父等长辈们都会面对着高达四百万美元的悬赏，很难想像，究竟有多少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恐怕连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伯伯都会忍不住狠命挥下锄头，赚一笔这样的外快。
想到这里，一时间两个安南人脸色煞白。
早知道就不应该赤*luo*裸的威胁对方，否则也不至于给自己有亲朋好友招来灭顶之灾。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所为！
这句话在华夏未必好使，可是在贪官污吏横行的安南，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在这笔巨款面前，人命根本就不值钱，是草芥。
老想着外国会更民主更自由更公平的人应该醒醒脑子，穷人既没有自由，也没有民主，更没有公平。
躺在地上的两个安南人突然翻身而起，附近的保安科长等人以为这两个家伙要暴起伤人，正要抢上前来阻挡，却见他俩一齐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
“不要，请不要这样，我错了！”
“请饶过我们吧！”
呃！这个很安南！
不知死活的时候，嚣张无比，夜郎自大，一旦被抽懵了，立刻怂到跪，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大概是五行欠抽吧！
李白却毫不理会二人的哀求，冷淡地说道：“四百万美元已经付出，你们那些同门，还是老老实实的受死吧！”
说灭你满门，就一定要灭你满门，撤回是不可能撤回了，这种事情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认真点儿，安分守己的引颈就戮不好么？
“我们愿意赔钱，您出的钱，我们愿意全赔，加倍的赔。”
两个安南人之一以头抢地，情急之下，叽里咕噜的安南水田土味儿变得更重，想要听懂他们在说什么话都更加费劲。
不过李白倒是能够理解一二，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别无他法，只能拿钱买命。
无论四百万美元也好，还是八百万美元，两个安南人的师门团伙即便能够拿出这笔钱，也一定是伤筋动骨，元气大损。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华夏的经济相对稍好一些，普通人想要凑出这笔钱，就算是卖房子也凑不到，更何况是经济实力更弱小，更穷困的安南，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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