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郑伯宁跟梁方说起这件事时对王宏赞不绝口：“很认真的一个人，做事仔细又有效率，请他真是请对了。”
梁方舀了一碗汤递给郑伯宁：“总算有个好消息了。”
郑伯宁问：“《不?服》的导演还没有确定下来吗？”
经过周珏的事情后，梁方三叔等人一致认为周拙不适合做导演，如果真让他导《不?服》，到时候即使监制全程跟组当他的老妈子，估计也收拾不了那么多的烂摊子。
幸好公司一直没正式和周拙签约，所以倒也没闹出什么纠纷。
“谈了两个，但要价太高了，这部电影本来预算就不高，要真请他们，那剧组就连买盒饭的钱都没有了。”
郑伯宁一边嚼排骨一边思考：“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林小富来公司开会的时候他带的那本本子？”
林小富就是《不?服》的编剧。
梁方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你是说让林小富自编自导？”
“嗯，”郑伯宁擦了擦手：“林小富本来就是导演系的，而且上次你们也看见了，他那速写本上，其实已经把《不?服》一帧帧的镜头都画好了，看来他在创作剧本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镜头了，况且他的毕业作品我们也看了——《凌晨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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