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铁松和曾宇晨同时问，王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位置，季铁松马上就明白了，“啧啧！”
姜化羽转身，不理他们，“人之常情。”
“你才几岁啊？”曾宇晨故意调戏。
姜化羽头也不回地反驳，“反正年满十八！”
曾宇晨:“……”
季铁松坐下，“诶，大神那里大不大？厉不厉害？功夫好不好？”
姜化羽:“……”
曾宇晨托腮，“今天还能走，还能坐，就说明大神也不怎么样嘛！”
姜化羽:“……”
季铁松再次问，“是擎天柱还是绣花针？”
“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姜化羽翻了个白眼，“别理我，我要复习！”
季铁松朝曾宇晨耸肩。
王玖摸摸脑袋，“你们之前在酒店，有做吗？”
“酒店？喝酒那次？”曾宇晨看向王玖，“不是你和他一个房间吗？”
王玖实话实说，“化羽叫了一声什么衫，然后大神就留下了。”
曾宇晨:“……”
季铁松突然说:“涂山！”
王玖一拍手，“对对，就是这个。”
季铁松问姜化羽:“涂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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